许佑宁只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卧底，还是康瑞城一手培养出来的。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停不下来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她。

“阿光！”穆司爵怒吼，“谁准你告诉周姨这些的！”

下楼的时候，许佑宁突然想起什么，问沐沐：“这次，你有请护士姐姐帮你联系芸芸姐姐吗？”

萧芸芸看见沈越川醒过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笑容爬上她的眼角眉梢，一开口就问，“徐伯把粥送过来了，唐阿姨也来看过你，你现在饿不饿？”

“……”萧芸芸无语，“穆老大，不带你这样的，你到底是想让我哭，还是想让我笑？”

电话那段安静了好一会，才传来刘医生震惊的声音：“许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康瑞城这么问，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帮上他太多忙，她已经成了一个麻烦。

“佑宁阿姨，”沐沐突然问，“你很快就要哭了吗？”

没错，她根本没有睡着。

这几天，陆薄言几乎没有时间去探望唐玉兰，一般都是苏简安把唐玉兰的恢复情况告诉他，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穆司爵夹着味道浓烈的香烟，声音却是淡淡的：“许佑宁不在这儿，无所谓。”

现在，他们只能尽快排查，也许能找到唐玉兰被转移的线索，再顺藤摸瓜。

东子意识到什么，不掩饰，也不添油加醋，按照事实告诉穆司爵：“我听见穆司爵说，他给许小姐两个选择死在他的手下，或者国际刑警的枪下。”

她对穆司爵而言，已经什么都不是，也不再重要了。

“不能怎么办。”陆薄言说，“她现在是康瑞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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