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知道的,知道被米戈族盯上之后的结果,同样的他们也知道王城和米戈族的合作,他们是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的,要么主动送上去成为米戈族的大脑圆筒,要么自我毁灭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如果有人仔细看看法克尤的周身,就会发现有一种透明的扭曲光线的触手在他的鳃部,在他的那些异种气体之中悄然荡起。
轻轻的一碰,这个鱼人的脸上一抽,一声冷哼之下,鱼人的声音极速的响了起来:“有...都在祭坛之中!” 反复的推想,将整个区域的信息都大致的了解、确定了之后,这才将自己当前的目标放在了这个人面鼠格朗金身上。
不得不说,恶魔果实的能力在给予了大角鼠特别大的帮助,之前的能力再强大角鼠的也是针对生物存在的,亦如纳垢的瘟疫其实更多的都是沾染上物质,成为一种长久留存的状态,污染路过的一切。 米戈族这种上位种族绝对不会比蠕虫种族弱小的,有很大的可能让尤歌打开这个一直藏在自己身上的序列宝藏!
而此时观望着这一切的尤歌和皮克尤在注意到这一切之后完全没有了丝毫的不悦和反感。 而就在法克尤此时不知所以然的话语之中,四周悄悄地出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法克尤的身上的特殊异种气息,那种排斥感、那种恶心感,在出现的一瞬之后,这俩位长老忽然之中没有了这种异感。
格朗金的背影在尤歌发现他之后,疯狂的四处开始了查找,那藏在黑暗之中的身型飞速的四处抓挠, “什么鬼东西,真不知道这群鳃民长老们到底在干什么。”
“听说是和王城的一位特殊的血脉职业者交配,想要获得对方的特殊血脉!” 挤压,
尤歌试着想要透过自己手中的俩个恶魔果实的“端口”,向更深出处去悄悄地偷取一些有趣的东西,又或者能够在其中发现一些更加深层秘密。 毕竟羊水之中的鼠疫味道还是能够让人联想到王城鼠人的,而且加上王城鼠人的萧瑟,也让不少人怀疑对方是不是把什么宝贵的东西偷偷的拿出来打算换取一定的利益来重整种族。
《剑来》 “那些可都是我们的族人,每一位都是接受了父神祝福选择了另类荣光的族人。”,拉瓦尔笑着示意了一下司仪长,后者在主动错开身体之后,便走了出去,
孔形控制:引动他者身上的孔属性旋转。 换种感受来讲,这就是他能够完美的去体验这个属性能力的方法,等到获得黄猿的能力,这个孔洞发生的变化也会完整的处于自己的感知中。
格朗金的步伐有些颤抖,似乎在他的记忆中想起了什么,但是褶皱之下的眼睛被阻挡,也看不出什么神情,只能从对方的情绪波动之中感知到无限的后悔和畏惧。 “真美~啊~好想将他们全部收录入红印之中。”
但是艾洛斯丽并不需要,她只用将这个星球简单的控制,让星球变得顺从起来,最后在纠葛之触的掌控,完全成为她的玩物, 按照剧情,路飞接下来就要前往香波地岛,在那里可是有一位诅咒果实的能力者存在的,那位霍金斯海贼团的团长巴兹尔·霍金斯。
尤歌稍微的感叹了一下,深红物质便开始在这些人性特质之中横竖穿插了起来,生命位格上的差距,仍凭他们如何强大,哪怕是情感的浓郁,人性的可怜,足够让此时的尤歌为之倾倒,依旧无法动摇尤歌的一丝丝的内心, 拉瓦尔笑眯眯的等待,那司仪长却在一阵的漫步之中,悄然的靠近了过来。
法克尤淡淡的诉说着,转而在那个黑色结晶融化掉了一半之后,抓住亚莎脊骨出的手掌,狠狠一抓,直接将对方的脊骨完全的扯了出来, 伸出属性力量触手,接收到那个人递上来的果实,皮克尤想都没想就是一口咬下:“下一个下一个,一般般的动物系果实,勉强当个零头来玩玩。”
“抓起来!” 战斗?或许吧,尤歌想都没想,无数的细长的深红物质从天空之中飞下直接犹如大雨一般全部抽打冲击到了战国所在的废墟灰尘之中,
好恶心, 灰王画风一转,原本的锐利感瞬间消失,在恢复到了那个温和的石质夫人气息之后,笑眯眯的说道:“有一位神灵的化身出现在了哭骨山脉,他的信徒可是一直在督促着我们进攻王城呢,还要把你给抓起来献祭给神灵。”
“这东西...”,法克尤眼睛一转,从艺术的眼光来看,这个突然出现的触手毫无艺术价值,没有一丝丝能让他产生美感的情况下,还张开了一张凹陷的、突触般的大嘴,将那个司仪长吞入。 当然如果是其他的物质金属,也是同样的,一枚金属圆胎,藏匿着新生魔角氏鼠人等待着接下来的孕育完成。
随之这样的结果则是,缔造出了无数的属于食尸鬼的【食尸鬼星云团】!遍布被大角鼠掀入四个战火宇宙,大大小小的种族全然都成为了皮克尤的小可爱。 第三层是法克尤之前居住的地方,祭坛之中的大部分鳃民也都集中在这一层,媾和媾和不断的媾和,进食进食不断的进食。
短暂的等待,直到面前的菌毯之中长出了一个一米八左右的成年男子,尤歌非但没有愉悦起来,反而对于这个刚刚睁开眼,处于懵懂之中的序列人,充满了失望。 “吃人?”,女人低下了头颅,看着脚下这个瘫倒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从抓捕她,到一路躲避送到这里来,风风雨雨的经历了三天三夜。
同样的,这一次对于尤歌麾下整体的实力其实都有着很大的提升,在透过尤歌将整个霸气力场的信息传递下去之后,所有的鼠人和羔羊们全部都有了突破至Lv30的可能性。 太大了,还真的有点不习惯了,左右的臂膀都和自己的身躯隔开了一段距离,空捞捞的感觉自己似乎被架着一样。